大娘子陡然冷下脸,也不跟二娘子唇舌之争,抬手一招,手下便发散出去把船上的人捆绑起来,那些人路过二娘子的时候都盯着那流着精液的花穴看,阴阜上稀薄的耻毛站着粘稠的淫水,湿哒哒的往下滴,看得人鸡儿梆硬,恨不得躺在身下被二娘子玩弄。
二娘子倒是见多了这些男人的臭样子,连眼眸都不曾给他们,明晃晃的走到大娘子面前,远远便看到还在上楼的手下。
“怎么还有?”她看着大娘子,问道。
大娘子冷淡的看着他,走到船工大哥旁边拾起了二娘子的襦裙扔给了二娘子,“小心着凉。”
二娘子虽然见不惯自己的姐姐摆出一副道德君子的模样,但还是接过襦裙,浅浅遮住了赤裸的身子,“后面还有谁?”
“你看了就知道了。”大娘子扶着栏杆,看着润州码头的风景,笑道,“带上来。”
手下抬着一个一直在动的布袋子抬上船来,重重扔在地上,显然里面装着不止一个人,似乎还能听到摔疼了的挣扎声。
二娘子看着大娘子,指挥手下,“打开。”
解开布袋,原来是被捆着的任之初和季伯常,他们都被蒙了眼睛,嘴巴塞了布团,五花大绑的一同捆上来。知道自己被放开,任之初马上开始挣扎,身体激烈的扭动着,若不是旁人死死摁住压在甲板上,或许正要被他挣脱绳索。
而季伯常则显得很平静,他的脸显得很狼狈,撞的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也凌乱的垂下几率,蒙着眼睛也抵挡不住气味的散发和那本就出色的相貌。
“大姐,他……”二娘子淫笑地看着季伯常,眼神就像是猎豹看到了猎物,眼睛反光,恨不得当即就除了这人的衣衫,跟这位俊俏的少年郎做上十七八回,“哪来的俊俏少年郎,大姐你倒是会享福。”
“你我找了他这么多年,难道二妹你忘了?”大娘半蹲下来,捏着季伯常的下颚往下抬让二娘子好生看清楚,白嫩的双颊被这么捏着很快就泛起红晕,但季伯常却也一点都没吱声,反倒是任之初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挣扎的更加厉害,喉咙挤出呜呜的声音,“本以为他会挣扎,谁想竟乖得很,倒是这傻小子凶的很。”
“大姐,何不就地阉了他。”二姐略略瞥了季伯常和任之初一眼,当真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季伯常几乎雪白,在黑夜下更是胜似白雪,任之初长的略黑,衬着就跟黑炭似的,一下子就扫了二娘子的兴趣,扭开头去,并未细看。
话音未落,季伯常便快速的甩了甩头,大娘子松了手笑道:“路上怎么撞都没事,一听到要阉了这个小子,倒是挣扎的厉害。”
“妹妹,你在仔细看看?”大娘子重新扼住季伯常的脸,“我们终于找到了。”
二娘子回头再看,看了一会便想起从前的事,指着季伯常,惊讶地说:“大姐,这可真是得来从不费工夫,他哥你找到了么?”
季伯常不停的甩开辖制过来的手,大娘子也不再强求,放开了手,对他说:“看来你很想说话是不是,是的话点头。”
听到有回还的余地,季伯常点了点头,二娘子谨慎的提点说:“他身上香味很重,小心他迷惑你。”
“他还未成年,这些味道看着香,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