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照着季伯常的吩咐果然在玉带里找到了夹层,用手一抽竟然是沉甸甸的金珠子,外带是一个卷成团的文牒,上面名字是季伯应的。
“还真有,他随身带这么多钱,就不怕贼惦记。”
季伯常眼眶泛红,定了定神,低声道:“他是天元,常常赠人玉带,所以……”
任之初看着季伯常一脸你应该知道的表情,略略一想便也知道了这是季伯应到处留情给的东西,愣了一下,才说:“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个玩笑。”
“可我说的是实情,我哥就是这样的人,只要符合他的口味,不管是什么人,他都会弄到手。”
任之初听着,怪不得天元都是淫荡的,多情的,变成天元就可以有很多特权,他也想要特权,想要……季伯常。
他抬起乌漆嘛黑的脸庞扯出一个微笑,露出一口白牙。
“还好有这个,不然我们身上没钱,连一碗面都吃不起了。”
“之处还是很聪明的。”季伯常咳了几声,不禁打趣,两人之间倒也谈的和谐。
“你才傻,”任之初逮着机会就想说心里话,“让你赶走我,我不走,他怎么能强奸你,不强奸你怎么会跳船。”
季伯常握了握拳头,别过眼睛,嗯了一声。
“我失策了。”季伯常看着任之初,心中只觉得任之初其实很聪明,他没说就判断出来了他跳船的原因,也不得不佩服。
任之初担心的看着季伯常,“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季伯常也没有阻止,也知道任之初没有歹意,由着他去检查,掀开袍子从颈部往下道腹肌,到最为紧要的胯下,一根麈柄,两个蛋,都是齐全的,任之初虽然不上手去摸,但眼睛确实实实在在的把男人的东西印在了脑海里,就连肉茎上的纹路,筋膜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真要检查,就上手去摸。”
得到了放行文书,任之初反倒不敢动手了,他有贼心没贼胆,看着胯下那根自己早就想摸一把的鸡巴,眼又馋肚又饿,但他又觉得现在摸了岂不是趁人之危,若如此,季伯常会如何看他,将来成年了还会不会喜欢他。
所以,想明白了这一点,任之初笑道:“不了,不了,你就是毛太多,稍稍修剪一下就好啦。东西大小不重要的,锦城叔说了这东西只能让最喜欢的人摸。”
任之初下意识的话,让季伯常接下了话茬,但男人关注的点一般都不太一样。
“知道了,没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