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坐在花园里的木椅上,望着坐在对面轮椅上的厉澈,平静的问:“阿澈什么时候回来?”
厉澈似乎没听到,连个回响都没。
她见厉澈不说话,就探手又揪了一把厉澈的头发。
厉澈忍无可忍:“他不愿意回来。”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你霸占了他身体令他不能回来。”
“呵。”厉澈讥讽地哼了一声,打断言芜的话:“他不过是个懦夫蠢货……”
言芜听到他又骂厉澈,果断上手使劲薅了一把厉澈的头发。
这次劲很大,厉澈觉得被言芜薅过的那片头发,头皮好像都被带飞。
他也不喊疼,只面无表情的盯着言芜。
言芜亦是恶狠狠的瞪着他,凶声凶气威胁他:“别再让我听到你骂阿澈,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头发拔光。”
厉澈:“这是你那阿澈的身体。”
言芜瞪着他:“阿澈不回来,头发长的再浓密也没什么用。”
厉澈打不过她,又威胁不到她,他抿着唇,自闭了。
不再说话,不管言芜怎么薅头发,他都不打算“吱”声。
然而没多久,言芜又开始扯他耳朵,捏他鼻子,掐他的脸。
最讨厌被碰触的厉澈:……
“厉澈?你怎么在这里?”
有个声音在这时候响起,厉澈犹如听到了什么天籁般,立刻会回复:“我要回房。”
来人是厉澈的心理医生,李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