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江太太眼里,江行之就是一匹不服管教需要好好压制的野马。
而言芜,是柔弱无助的牧马人。
言芜乖巧柔顺地坐在江太太的身边,一脸认真又虚心的听着。
其实内心已经有无数草泥马在疯狂奔腾。
她觉着江太太对自己的儿子有点误会。
而且这误会她好像没法解决。
算了,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
左右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江太太说着说着,瞧到面前小姑娘侧着的脸颊柔顺而又乖巧。
她觉得自己指望这小姑娘去反抗自家那个冷面阎王般的儿子,就是指望母猪上树。
在心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觉着这事儿,还是得自家男人出面去警告儿子。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可不要被儿子给折腾出了毛病。
因为明天结婚会比较忙,会从早忙到晚。
所以今天言芜可以嘛事都不干好好休息一天。
她和江太太谈完江行之,就打算去画画漫画压压惊。
然而江太太刚走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是江行之站在她门口。
江行之不是去了江老爷子的院子里和小宝玩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