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应该能理解。”张兮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仅仅是为了给关注他的人一个他到底要为何做的目的，减少对他的怀疑，给他们一种他就是来喜欢欧阳大小姐，爱屋及乌，来报答欧阳军的错觉。
将柳如月当成是欧阳佳佳的替代品，他倒是假装这样做的。
而那个还说过相同话的人，才是真正的有坏心思。
若是欧阳佳佳还在这点光城，有那样的一个人存在，若还是一个比较亲近，拥有一定地位的人，会是一个对她有威胁的存在。
“不能理解。”柳如月别过了头去。
被当做替代品的心情，并不会比较好受。
哪怕是以她现在的位置，在做的事情，被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对待，心里还是不会好受。
“不好意思。”张兮选择道歉。
“神奇丹，还有么？忙可以帮，但不是无条件的。”柳如月知道忙肯定是躲不过，需要帮的。
帮可以，她与张兮无缘无故的，总归需要一些好处才行。
“我跟紫云是朋友。”张兮提醒道，他目前已经融入了自己赚钱的财迷角色。
“你顶多算一个侍寝。”柳如月不屑道。
“你这样说话，不太礼貌啊。”张兮稍显尴尬，真要这么说，倒也找不出破绽。
关系不清不楚的，他自己也说不好自己目前与她，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他希望，除了合作伙伴以外，还能算得上是朋友。
“你对我礼貌了么？”柳如月反问。
没等张兮回答，她又幽幽的道：“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女子，不值得被尊重？”
“没有，每个人，都值得尊重。”张兮摇摇头，很多人都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没法选择自己的将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