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至正进来说事,郡里又来信,说给漷西那边来人的准备,说着说着只见到齐缨闷头把粥吃完就喝茶擦嘴,耿知襄也一言不发只听他说话,心里觉得怪不好受。
就这样,也b前两日好多了。大哥毕竟回来了,不过齐缨好像只是崩溃劲过去了,也并没有好很多。
“齐姑娘还吃点什么吗?”
耿至忽然说道,突兀得齐缨和耿知襄都抬眼起来,“伙房在学新的糕点手艺,我刚试过的,还过得去。”
齐缨眼睛还有点红,本来没心情,耿至继续说味道跟郡城里的糕点铺子还有几分相像,忽然就有了种杠到底的莫名冲动:“那就尝一尝吧,新的口味,可以都拿一点。”
“好,做好了就拿来。”耿至见耿知襄挑了挑眉,应了一声,就忙赶去交代伙房。
齐缨感觉到视线,抬眼一看,耿知襄的神情若不是她眼花,竟有点舒展。
“怎么了?”她破罐破摔地反问。
“无事,”他端起茶杯,不动声sE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