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歌看向宇文雍,眼眸不冷不热,声音有些低沉,“你们两人若是遇上,一战,不论生死,无关世家跟国家,如何?”
此话一出,宇文雍面色稍稍凛然,而原来脸色难看的尤寒澈一怔。
他原以为商朝歌会息事宁人的,为何此刻又忽然对宇文雍苛刻起来。
要知道,宇文雍遇上他几乎是必死之局!
宇文雍盯着商朝歌,半响,平和神情,笑:“自然,这很公平”
这是答应了?这宇文雍脑子没被茅厕的门卡过吧!
众人狐疑,而游子拓这些人最多想到的便是宇文雍身上定然有让他极其依仗的宝物。
那紫金内甲跟这紫金细剑难道只是其中之一?
宇文雍下台的时候,忽然脚步顿在阶梯上,转头朝亭子看去。
“公子离小姐这般看着我,岂是担忧我不成?”
切,这人...
倚着亭子陷入思绪的代离回神,看到宇文雍的挪揄神情跟旁人的狐疑便是一挑眉。
这人是在故意给她找麻烦么?
似乎屡屡如此。
若不是每次尺度正好且他身份特殊,她还真想把他放血然后埋了。
手掌在耳下发丝轻撩了下,纤白指缝间流梭黑发,她眸光微潋:“我只是在感慨,世子爷的防御真强啊...区区一件紫鳞玉甲,恐怕还未能有这般效果哦”
也许,是人的问题呢。
她一直觉得这个宇文雍有些古怪,遮遮掩掩又阴晴不定的。
也似乎在有意挑起一些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