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去上厕所！”
付念跺了跺脚,一本正经地跟沈予亦说。
沈予亦认真地盯着付念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这才微微一笑,然后坐下身子，胳膊支在座位的把手上，眉眼弯弯地看向付念，“那你早去早回，别跑了。”
“到时候还不一定谁跑呢...”
付念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沈予亦反应过来之前,抬脚侧身从过道间快速地挪着脚步溜了出去。
果然，不到十分钟，付念就从外面回来了。
随着节目煽情部分的播放，会议室的灯光逐渐暗下，付念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她弯着腰、蹑手蹑脚地从走道中间过去，这才轻声坐回了位置上。沈予亦专心看着大屏幕,甚至没有注意到付念回来了。
【“为什么想成为爱豆呢？”】节目组的话语有些模糊暧昧，伴随着略显悲情的音乐,原本也开开心心嬉笑看节目的练习生也逐渐沉默下来。
【“想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不想这么平淡一生。”】
【“想当明星。”】
【“挣钱。”】
...
怎么回答的都有，付念想起之前在弹幕里看过的一句话——观众眼里两个月的娱乐或许就是一个练习生的一生。
“念念。”
就在这个时候，沈予亦的手从付念的背后绕了过来,昏暗中,她两手交叉搂住了付念的腰,将头轻轻枕在了付念的锁骨边儿上。沈予亦轻轻呢喃了一句,“如果能一起出道，我就告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付念眨了眨眼睛，垂眸看去。
“跟你和我有关的秘密。”
沈予亦笑着说完了就安安静静地枕在了付念的身上，任凭付念再怎么旁敲侧击都不再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