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景德迟疑,黎千紫笑了,笑的很是嘲讽:“看吧,心虚了,这说明心里有鬼。”
萧景德心虚的辩解:“胡说,我才没心虚呢,我心里没……没鬼。”
“既然不心虚,那就起誓啊。”黎千紫冷冷的盯着他,嘲讽说。
萧景德看看黎千紫,又看看脸色阴沉的诸葛流云,心里焦虑万分,犹如被赶上火架的鸭子,内心无比煎熬。
怎么办?
他该起誓么?
如果他起誓的话,万一被祖师爷用雷劈了,那他性命堪忧啊,可如果他不起誓,那不是坐实了他欺负师兄弟的罪名了么?
怎么办?
好痛苦,好煎熬,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痛苦煎熬过。
一时间,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冒出来。
见他如此痛苦犹豫,诸葛流云冷哼一声,阴沉说:“如此痛苦纠结,看来云非所说不假,来人呐,把他给我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关进祖师庙面壁抄经,抄不好,不准吃饭,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
“是!”
随行弟子立马上前强制性的架起萧景德往外走去。
萧景德激动的大喊大叫:“姑父,我冤枉啊,冤枉,我真的没有欺负师兄弟们,我是被云非陷害的……”
“闭嘴!”
诸葛流云怒喝一声,气恼的训斥他:“再敢大喊大叫,罪加一等。”
萧景德吓得赶紧闭嘴,一脸憋屈的被架走了。
挂彩的六个弟子眼巴巴的看着萧景德被架走,心里默默的捏了把汗。
牛逼哄哄的萧大公子就这么被一个乡野小子反击回去了,看来,这云非还真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