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刚一进书房就闻到一股纸张烧毁了的味道,眉头不自然的就皱了起来,很快又松了开来,仿佛刚才并没有皱过眉头一般,轻迈莲步又近了一些,这才停了下来。

    “夫君,庆儿之事该如何是好本听说辽州城水县有位神医,妾身让人去请,可不知为何,却是失去了联系。夫君亦是知道,妾身能够遣动之人不多,如今更是无可用之人,该如何是好”上官婉并没有吞吞吐吐,而是将事情直接说了出来。

    文将军皱眉:“你派人去了水县”

    上官婉心中奇怪文将军的反应,表面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是啊,不然又能如何,千觞公子不愿意出手。眼见庆儿一天比一天憔悴,妾身这个当娘的又如何能不心疼,自然是尽量去想办法。”

    想到文庆的情况,文将军亦是皱起了眉头,毕竟文庆不止是自己的嫡子,还是唯一的儿子。出了这等事情文将军虽然嘴里不说,可心里头确实担忧不已。

    “这事你放心,南副将正好要去水县看其侄子,到时候让南副将去看一下情况,毕竟其侄子司南正是那顾氏所医治。”文将军想了一下说道。

    此事上官婉早已知道,就是趁着这会南风在的时候前来,也想着如果南风去的话事情可能会更好办一些,可没想到南风竟然早有去水县的打算。

    想到刚才闻到的烧灼味,上官婉疑心起,表面上不动声色,打算到时候自己再派一个人跟上。

    上官婉可不止一次派人到水县,可不知为何消息总是石沉大海,若非如此上官婉也不会用到文将军的名头。心想那不过一介草民,将军直接出面邀请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想到文庆,上官婉又蹙了蹙眉,告辞出了书房。

    其实文庆胯下的伤口并不大,只有指甲大得那么一点,可那繁衍下一代的东西楞是被人从那一点点的伤口给强硬挤了出来。

    当时挤出来时已经碎了,就是想塞回去也塞不回去。

    伤口不过三天就已经不疼,可子孙根也无法立起来,文庆的脾气变得更加古怪,也更加的残忍。根本无上官婉说的半点憔悴,相反整个人变得阴森森地,更热衷于去折腾女人,自伤好以后已有不少女子死于他手上,甚至于后院的小妾与侍女也不少折掉。

    对此上官婉不但没有责备,还替其遮掩,只可惜因为纵容,其中一有身孕的小妾没能保住,并且还是直到人已经救不回来才发现其有了身孕。

    之前因为文庆玩的太狠,很少有侍妾能怀上身孕,而就算是怀上了也会被灌上一碗打胎药。

    毕竟文庆尚未娶妻,上官婉不会容许妾比妻早育这种事情发生。

    却不曾想会因为这一举动,让文庆彻底断了子嗣传承。

    自出了那小妾一事后,为了给文庆留下子嗣,上官婉让人彻查后院小妾,可惜却无再怀上之人。

    也就是说倘若文庆无法医治的话,那么文将军府就会断了香火,倘若要延续香火便只能纳妾不,妾的身份太低,说不准是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