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磨磨蹭蹭,终于回了宫。
他们还是住在朝阳宫,那里离楚迟砚上朝的地方也近。
谢思年早就回了,沈眠月份大了,过不了两个月就要生产,楚迟砚不敢放松警惕,毕竟男子怀孕前所未见,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虽然心里对谢思年隔阂颇大,但也确实找不到适合的人选。
“还行,没什么大问题。”谢思年替沈眠看脉。
沈眠有点累,楚迟砚让他在床上休息会儿,会有人做好吃的过来。
沈眠没什么意见,现在他根本不会和楚迟砚争论。
不过楚迟砚还是不厌其烦地在床边和沈眠说了会儿话。
沈眠听得烦躁:“我还能睡觉吗?”
楚迟砚:“……好,我出去了。”
谢思年在一旁看着,颇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出去后,看楚迟砚脸色不佳,他道:“吵架了?”
楚迟砚面色冰冷,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也是。”谢思年自说自话:“你们就没好过。”
楚迟砚:“如若你早一点告诉我沈眠有孕,现在也不会如此。”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你不灌他喝打胎药,老婆孩子早就是你的了。”
楚迟砚警告性地看着他:“此事不要再提。”
谢思年笑了一下,早该让这楚狗尝尝心里头憋屈是什么滋味了。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正事。”
“虽说沈眠的脉象看起来还算平稳,不过男子产子我也头一次见,不能保证一点危险都没有,最好的,要我师父那个老东西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