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脸色不太好,也不是生气,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宫女上前将崽子抱走了,他也去换了件衣裳。
沈眠本来想去看崽子的,但有些想笑,还凑上前道:“你没有生气吧?”
楚迟砚过去把他抱到腿上:“谁让他是我儿子?”
沈眠点点头:“就是,他这么小,不懂事的。”
楚迟砚看他为自己儿子开脱,有些无奈道:“你不必如此,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怎会跟他计较。”
沈眠嘟嘟囔囔,见自己的小心机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楚迟砚这样说,倒显得他有些小人之心了。
“对了,你怎么都不让谢思年他们进宫了啊?”沈眠恢复了以后,本来还想着找江浮问问情况,谁知楚迟砚直接就将他们赶出去了。
“他们待在这里干什么?”楚迟砚说:“你现在属于坐月子,有宫里的太医就够了,他们在只会碍手碍脚的,天天吵,也烦。”
沈眠觉得楚迟砚真像一个渣男,用玩人家就丢。
不过他可没说,道:“江浮真的是长生不老的吗?他看起来可真的年轻,比你和谢思年都要年轻。”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楚迟砚道:“不过幼时我见到他,他就是那副模样,现在依旧是如此,也许是为医者,自己有什么特殊办法也说不定。”
除了这个也没别的说的通,现代还有什么拉皮打针,应该差不多。
但这正好也说明了江浮的特殊性啊。
就算有办法,也不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吧,他还那么神,算命算的那么准。
“你真的不能把他们叫到宫里来吗?我还有一些事想让江师父帮忙呢。”
楚迟砚立马问:“什么事?”
沈眠:“我不能有自己的隐私啊,我的私事。”
“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