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翻了个白眼,“他又来干什么?啧,行吧,让他在外面等着,我等会就过来。”
门外的维尔纳管家点点头,“是,我这就去告诉费德里伯爵。”
沈晚清从床上起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一片漆黑,明月悬挂。
出了房门,沈晚清将门关上。
她抬头就看见了对面紧闭的房门,沈晚清站在门外仔细听了听,里面只有微弱平缓的呼吸声。
睡着了。
沈晚清叹了口气,等会和费德里唠叨完再溜进去看看吧。
几天都没见着面了,她都快想死了。
夜袭偷窥就偷窥吧。
费德里看着从坐下来就拉这个脸唉声叹气的沈晚清,他面色复杂,敛去眼底的黯淡,故作轻松的询问:“怎么了,唉声叹气的,遇到什么难事了?”
沈晚清靠在椅子上,摇摇头:“你不懂……你这个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费德里怔了怔,他微微蹙起眉,有些疑惑:“单身狗?雪莉尔,我什么时候变成狗了?”
“所以说你不懂啊!”沈晚清幽幽的说。
沈晚清长叹一声,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沈晚清还是忧心忡忡的将那天跟科瑞斯特尔在一起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了。
沈晚清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你说,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不理我了呢?”
她寻思着她也没说错什么啊?
看着认真思索又不解的女孩,费德里眸光一暗,他摇摇头说:“还说我不懂呢,我看是你不懂才对!”
闻言,沈晚清一脸茫然,“我不懂?我哪不懂了?”
“教皇冕下那是吃醋了。”费德里抿着唇瓣,看着沈晚清,说:“你不是说了吗,你吸了教皇冕下的血后,教皇冕下问了你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进食的,你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