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我挺好的。”乐颜说，“真的很好的。”
“嗯。”周扬点头。
“唉，肚子不舒服。”乐颜闷闷地，“你说，我会不会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很明显，你能够熬得过的。”周扬没有忍住，笑出声来，“上个学期，冬天的时候，你感冒了，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你会不会熬不过那个冬天了。”
“是吗？”乐颜自己都忘了。
“是的。”周扬很肯定，她的事儿，他记得特别清楚，“你啊，傻了？”
“我才不傻呢。”乐颜不乐意。
“不傻能够一直熬不过什么放在嘴边啊？不吉利的。”周扬说。
他以前从来不信这些的，现在，还是信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行吧。”乐颜撇撇嘴，不说了。
“唉。”乐颜叹了一口气。
“怎么又叹气了？”周扬问。
他知道她不舒服，所以，尽他所能地安慰。
“真的很不舒服，肚子疼，腰疼，脚疼，搁哪儿哪儿疼。”乐颜特别委屈。
怎么什么事儿都连在一起了。
她是真的委屈。
“好了，没事儿，都会好的，坚持几天，就好了。”周扬安慰，“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点外卖。”
“没有。”乐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