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假斯文()
因为这场纷争,原本在这个队伍里的默默无声的摩拉顿时被很多人知晓,然而,佐兰图很惊慌的发现,这些看向摩拉的眼光中居然很多都是近乎几十年没见女人的男人看见了一个绝色的足以倾城倾国的的祸水级美女那样的火热和不加掩饰。
佐兰图的心沉了下去,像是达尼利这样的佣兵队伍和自己差不多,倒是不需要害怕。但是有些队伍里面可是有着一些勇士和神秘的法师术士之类各种的奇异人士。就算没有,看那些大的佣兵队伍的人数也可以让自己的人马未战就举手投降了。而糟糕的是,已经有好几个队伍里的性格怪癖的人经过自己的营地对着那个此时正安静的看着书的摩拉表现出了赤裸裸的欲望。
佐兰图恨不得冲过去对着那些人大喊一声:“你们这些混蛋难道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男人吗?!”事实上,其实佐兰图自己心里也明白,有些人的确是喜欢男人的!而且这些人中还有几个是绝对用不了几巴掌既可以把自己给弄死的。
之所以那些人到现在没动手是因为在商队的营地里,没有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擅自动手是会被人惩罚的。因为要是强者的佣兵队伍肆意欺负弱者的队伍,那么就完全无法在各地行动。而且商队的中据说还有一位能力强大的术士、或者也叫魔法师,他们有很多诡异的手段让那些不可一世的强者向狗一样的凄惨。
其实佐兰图还很想冲着摩拉喊一句:“你丫可不可以不要长的这么秀气还卖乖啊!”但是这话他更不敢,他的队伍能加入到这么一个大商队的主要原因是他曾经在一次巨大的勇士与神明代表之子争战的战场上活下来,虽然在场很多的队伍里有些勇士,但是却没有大能勇士,那些人整天显摆自己的力量时,佐兰图都在心里冷笑,这些自以为是的勇士真的遇见那种大能,人家站在那不动一个眼光看过来就能让他死的干脆又利索!所以他更加的不敢和摩拉说半句不敬的话。甚至连心里的过于冒犯的话想都不敢想,因为他知道,这些很可能被他觉察到而击杀自己。
只是,佐兰图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摩拉还是很安静的坐着,膝上摆放着一本他们的文字写的书,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涂了一层淡淡的辉光,那俊秀完美又似乎始终带着淡笑的侧脸在夕阳下不知引来了多少偷偷吞咽口水的声音。这个完美的仿佛是神明之子的少年,在这一刻钩动无数人的心。
看着周围四处的隐藏或者暴露的不带善意的目光,佐兰图心中居然十分的渴望知道摩拉所信奉的神明究竟是哪位?居然可以让他的子民有着这样的良好的品行和宽容。
这时,摩拉读完了法典的今天的功课,合上书,对离自己不远的佐兰图说:“我所信奉的神乃是神国的父神!”
佐兰图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心跳都快没了!他刚才的猜测中甚至还怀疑过这位神明代表人是不是不能察觉人的关于他的强烈的心思,现在看来,不但能察觉,就是隐秘一点的心思也无法瞒过他!
佐兰图也不再为摩拉忧心了,这样的人物,信仰着父神的人,一切都交给他的神明吧,至于夜里会不会有什么人做出什么蠢事,那就不是佐兰图的考虑的了。
夜色降临,摩拉和佐兰图的佣兵队伍一起吃了点饼和肉干,看着他从容不迫的、一点也不担心有人的恶心思在夜里无法抑制而过来找麻烦的样子,佐兰图甚至不由的羡慕起摩拉来——在佐兰图看来,摩拉所信奉的神明一定是极其的大能且又有极多的慈爱和宽容,否则他的子民不会着般安详不怕危害,也不会有着这样良好的心态。或许真的是父神?佐兰图很是疑惑,这个世界上说自己信奉的是父神的种族和国家海了去了,除了信的人自己,谁也不会承认别人的神。所以很多时候,说自己的信仰是父神时,往往意味是假话——因为有些人的神明系统不许别人知道。
吃完东西后,摩拉又祈祷一会儿就睡下了。他安稳的睡了,只是有些人十分不安稳。
这一夜,在这个营地里的人,除了摩拉居然几乎没有人安睡。佐兰图竖着耳朵听了一夜,却是极其惊恐的听见好多男人的惨叫声!那是极其不同寻常的惨叫。这种惨叫几乎没有人听过,除了少数的一些变态和见过变态的人。佐兰图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见过变态的那种。所以那声音一响起他就知道是什么,起初他还大大的吃惊,结果仔细一分辨居然不是摩拉的声音,正当他疑惑时,好几处同样的声音也响起来,那些声音里有凄惨的有爽快的,耳朵比较尖的佐兰图甚至听见有几个叫爽的后来变成惨叫的。
仔细一想,佐兰图就猜出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几乎是把自己完全的蒙到被子里,仿佛在躲避什么极其恐怖的人或事物。和他在同一个帐篷里的佣兵这些年的和首领走南闯北早已是知根知底,眼见首领这样,那也是拼了命的往别被子里钻!
奇怪的是,这片营地里虽然有惨叫声,但是似乎有人早已约定好了不到这里来,竟是没有人发现异常!极致天亮的时候,有些大佣兵队伍见自己的某些队员久久未归,不由的派人来寻,终于找到的时候,这些人胆大包天的佣兵也全都吓得面无人色。
曾经的许多有勇力的佣兵和一些诡异的会某些神秘之术的强人还有一些其他的很多人都认识并且知道又变态习惯的人,这些人此时都在他们夜里偷偷去的那个营地的帐幕前哀嚎,但没有人躺卧,也没有人打滚,来寻找或查看的人全都惊恐。
这些有着变态习惯的人,此时全都是极其凄惨在地上大声哀嚎,但是看见他们的人不仅惊慌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这些人的后面不断的有血流出,甚至有人肠子都翻出一部分,而至于前面,那个棍儿让每一个看了的佣兵全都忍不住用手摸着自己的蛋蛋,只觉得好恐怖——可以想象一下把蛋蛋前的那根棍棍弄直了后用来往铁砂锅里插像是练习铁砂掌那样做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