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眼眸晦暗，手指捏紧了画纸。
池染没有抬头，“把画纸还给我。”
傅司承将画纸对半撕，再撕成了碎片，他扔向空中，碎片像大雨倾泻，浇淋着两人。
池染看着满地的碎纸片，手指握紧了铅笔。
她缓缓站起身，不顾大肚子半跪在地板一点一点地捡起碎片。
傅司承死死盯着池染，眼睛猩红，他拽着池染的手臂将她一把拉起，低吼：“池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就忍不了了吗？”池染平静地看着傅司承，“如果连这都忍不聊话，你何必将我强留在身边？”
傅司承呼吸紧促，池染接着道：“这比起你对我所做的事，十分之一都不到。”
池染抬眸看着傅司承，“你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我呢？”
傅司承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答应过清初的，要给他画画，你撕了我的画，我又得重新画过。”池染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