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探子来报,已经查到官银的消息。
谢留凤立即起身,文岫拿起双刀跟在他身后,两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根据探子消息,官银就藏在来福酒楼里。
来福酒楼是务州城里最大的酒楼,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鱼龙混杂,人眼又多,方天预是怎么把官银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运进去的呢?而且他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热闹的地方呢?
两人到地方之后,文岫以为他俩要默默找个地方观察,或者悄悄潜进去,不让人发觉,没想到谢留凤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文岫看了看自己的两把刀,随手往腰间一挂,也跟着走了进去。
酒楼的掌柜见了谢留凤,很是热情地招待,“哟,小侯爷来啦,有些日子不见小侯爷光临了,那小人还是按惯例给您上酒?”
“可。”
掌柜得了信,立刻吩咐伙计给小侯爷捧上两坛三里香。
文岫见状,小声道:“看来你是常客?”
谢留凤不出声,算是默认。
以前他喜欢热闹,连喝酒也要找最热闹的地方喝,来福酒楼是全务州最大的酒楼,他自然常来此处喝酒。
文岫见他不作声,准备问问他接下来是要做什么,结果刚要开口,伙计就捧了两坛酒过来,笑嘻嘻地放在桌子上,准备为两人倒上。
谢留凤朝伙计摆摆手,让他下去,无需倒酒。
伙计知道他的意思,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儿的伙计服务态度真是好,拿酒速度也是一流。”文岫笑着道:“看样子,小侯爷去哪儿,旁人都不敢怠慢。”
谢留凤听她话里有话,也不言语,只是亲自拿起酒为她倒上一杯,“这是这里有名的三里香,你尝尝,这在别的地方可喝不到。”
文岫好奇地望了他一眼,这会儿的谢留凤似乎有些不对劲。她话里有话,他不仅不回怼,反而还为她斟酒,悠闲得很,仿佛她俩真是没事出来喝喝酒的人。
文岫看了一眼杯中酒,轻轻一嗅,酒香入鼻,但她现在没心情喝酒。她记得自己并不是来喝酒的,她是来查官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