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公交似乎永无尽头,一直不见站台。
她往四周瞅了眼,发现车上空荡荡的,唯有自己一个人。再看看驾驶座,司机仍旧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车厢里过分的安静。
安静得诡异。
虞鱼伸了个懒腰,随手翻开书包掏出作业本,开始做题。
白来的时间,不用白不用!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忽然感觉耳边多了呼吸声,凉凉喷在耳畔。
这吓人的方式一回生二回熟,没什么新意。
虞鱼回过头果然对上张白得发青的脸,两眼珠子快要凸出来,摆摆手建议:“麻烦往旁边让让,挡着光,题目看不太清。”
司机一脸懵:“……”
他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两步,挪完旋即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话?
刚要动作,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还差两题没写,等下再陪你玩。”
司机有点崩溃。
是环境不够恐怖?还是他长得不够吓人?
好气!
幸好虞鱼解题的思路很清晰,不到十分钟就做完全部作业。她将笔放进文具盒,拉好书包拉链,换了个大佬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抬起下巴:“说说你打算做点什么?”
司机当即露出刑满释放的神情,吁出一口浊气,激动地准备干吓人的正事。
嗡!
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忽然凭空出现,架在了他脖子上。锋锐的刀锋刺破了皮肤,令人惊奇的是没有一点血流下来,反而像是灵体被割破时,出现一条整齐的小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