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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姜寒闻言表示自己很无奈，他也不想伤害顾寒州的啊，实在是他的速度太慢了，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先生，以前怎么没发现是这么耐得住寂寞的人？”
姜寒意有所指。
顾寒州闻言，面色黑沉沉一片，宛若锅底。
“给一个相差十岁的小娇妻试试，我每次都有一种禽兽的感觉。”
“先生，不是挺狠的吗？怎么这回心软了？禽兽就禽兽，那也好过禽兽不如吧？”
“……”
顾寒州无声无息的捏紧拳头，一双凤眸带着戾气，冷嗖嗖的落在姜寒的后脑勺上。
他好想辱骂了老板，说他禽兽不如……
“咳咳，先生我的意思是，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这憋得可不是一天两天啊，而是整整两年啊，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嘛，何必那么执着呢？”
“当真的很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一切的忍耐都是值得的。不急，慢慢来。我在等她长大，变得更好。”
吾家少女初成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姜寒注意到顾寒州嘴角的浅笑，提及许意暖的时候，明明是幸福的，丝毫都不觉得委屈。
昔日，威风凛凛、运筹帷幄的顾寒州，也已经被爱情这神奇的玩意侵蚀完了。
“先生……我很好奇……后悔吗？”
姜寒犹豫了一下，问道。
“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