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指放在鼻尖小心一嗅。
“唔!”这水中竟掺了蒴果的汁叶!这蒴果是罂粟花的果实,少用可麻醉止痛,大剂量却是有毒,要上瘾的!
我一惊,不小心碰到铁门发出声响。姐姐抬起头,目光凌厉射过来,一脸警惕的沉声道:“你们是谁?”
“姐姐莫怕!我也是差点惨遭毒手,对项安然起了疑心。这才深夜来探,意外发现的这儿!”
我举了双手,连忙解释道。生怕这姑娘一惊慌喊出声,在把看守的那对贼父女招来。
我看她神色平稳,才敢继续问道:“那位姐姐可是喝了这水才上了瘾,现在如万蚁蚀骨,疼痛麻痒不已,非再喝才能缓解?”
“你怎知晓?”
听闻,这姑娘立即抬头看向我。她抚着妹妹的额,只见妹妹咬牙抖着身体,异常难受。
“呐,这是银针,你刺入她的虎口,合谷,委中三穴可以缓解她的痛处。这是一颗三清丸,让她含在口中,可保持意识不被击溃!”
我一边说,一边将随身的银针和药丸递过去。
“我怎知……”
“姐姐,求你了!”
这姑娘略微迟疑,怀里的妹妹便出声恳求道。
“姑且信你!”
她接过,给妹妹服下药丸后见妹妹神色安详许多,才放下心来,继续给妹妹小心的施针。
“姑娘可否告知,因何被困于此啊?”
我心生同情,开口问到。
“姑娘还是快些走吧!这是项安然那走狗,囚禁少女为他买命的地方。之前的几位姑娘喝了那水,挺不住被迫答应的都被秘密送走了!”
说罢,这姑娘看着怀中的妹妹悲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