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女的？”
“难道是走散的姐妹？”
应斯里切了一声，还是应了声：“不是。”
楚未晞没再问了，看得出来，这孩子很看重这次许愿。她呼了口气，瞄准，抛手。应斯里的目光顺着那玉转转动，咚！进了！应斯里小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来，这是楚未晞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或许是楚未晞帮自己将玉投进了碗里，应斯里倒是不再像上次那样吓唬她。
“我走了。”应斯里转身就要走，忽然，一阵咕噜声响起。
很响的一声。
楚未晞愣了愣，应斯也是一愣，接着，应斯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不说话了。
楚未晞走到他身边，看了小孩子一眼，突然说：“我今天为了穿这件破礼服，一上午没吃饭，现在该吃午饭了，可我一个人点菜又吃不完，小朋友，看在姐姐一个人孤独可怜的份上，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应斯里淡淡地瞥了楚未晞一眼，没在楚未晞眼里看到取笑之意，这才放了心。
像帝王大赦罪犯那样用施舍的口气，应斯里对楚未晞说：“走吧。”
楚未晞跟上，两个人去了一家名叫药膳阁的饭店。
店如其名，里面的食物都是用中药食材烹饪的，味道自是不错，每到菜样式都很精致。不知道是不是太饿的缘故，应斯里这个最讨厌吃跟药字带边儿的食物的人，也连着吃了小三碗。
饭后，还有百合粥。
应斯里之前吃饱了，现在喝粥倒是斯文得很。他见楚未晞也挺能吃，便说：“真不像个女孩子，哪有女孩子一顿饭吃两三碗的。”
楚未晞也喝了口粥，低头说：“我今天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我没有胃口，可我肚子里的宝宝不能饿着。”
应斯里进食的动作停了下，严肃地板着脸单，说道：“穿高跟鞋对宝宝发育不好。”
楚未晞忙解释说：“今天参加首映礼才穿的，回去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