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于辉的二姐于丽敏是高中同学,于丽敏那时候是我们班的班花,个子高,大眼睛,长得还白,人文静,性格还好,我们班喜欢于丽敏的男同学有很多,其中也包括我在内,而我绝对是喜欢她的男生中最差劲的那个,要身高没有身高,要长相没有长相,家庭条件也是一般。高中毕业后,我就离开了云海市来到成都跟着我小姑父赚钱。不到两年时间,我在成都这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也有了一些存款。那年于丽敏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我们班长组织班级里同学聚会,我得知于丽敏也会参加聚会,就坐着飞机赶回到云海市。那次聚会,我们高中同学一共来了二十多个,大多数人都是大学刚毕业,也没什么钱,班级里面属我混得最好。聚会的时候,班级里面的同学都是围着我转,因为大家知道我条件好。那次聚会,我留了于丽敏的联系方式,然后我就对她穷追不舍。后来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把她追到了手。我们婚礼是在云海市举行的,举行完婚礼后,于丽敏就跟着我来到了成都生活,我们俩在一起十五年了,我对她还有她的家人。”陈志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那你和我说说,你媳妇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事要从前天晚上说起,前天晚上我和我媳妇吵了一架。原因是她最近有点不像话了,不收拾家,不看孩子,也不做饭,天天跑出去打麻将。打麻将输赢倒是没几个钱,就是这个态度,让我感到不高兴,于是我就骂了她两句。”陈志强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我和师父听了陈志强说的这番话,并没有觉得他有做错,一个女人要是天天打麻将,玩物丧志,家里面什么事都不管,那还真是有点过分了。
“你再继续往下说。”师父让陈志强继续说。
“那天晚上我骂完她,她一气之下,就从家里面跑了出去,我没有追她,因为我当时比较生气,这是一方面原因,第二个原因我想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这件事。我们家里有保姆,收拾家做饭的事,不用她管,但她起码得管管孩子吧,两个孩子的作业都不辅导,还不接孩子放学,有一次打麻将,把我小女儿忘记在幼儿园,最后是幼儿园老师把孩子带到自己家照顾,你们说气人不气人。她是前天下午三点从家里离开的,晚上十点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我问她衣服怎么湿了,她不跟我说话,洗了个澡就回屋子里睡着了。睡到半夜十二点多,我媳妇从床上蹦起来,先是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光着脚就往外跑。我当时吓坏了,等我从家里面追出来,我妻子已经跑没影了。然后我就发动亲戚朋友帮我找于丽敏,一直找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天桥下面找到了她,看到她的时候,她面色发黑,精神不振,胡言乱语,看着更像一个精神病人。然后我就带着我妻子去医院找医生,医生说我妻子是患了精神病,要去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我觉得我妻子不像似患了精神病,倒是像中了邪,于是我就请了一些师父,还有神婆来为我妻子看病,其中有一个师父利用法术把缠着我妻子的鬼魂逼了出来。缠着我媳妇的是个男性,长得人高马大,身上穿着一套黑色寿衣,年纪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缠着我媳妇的鬼魂在我家里大闹一通,就又钻入到我媳妇的体内。”陈志朋说到这里,心里面是害怕得要命。
陈志强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城中村。这个城中村大约能有个三四百户人家,每一户人家都住着小洋房,家家户户的大门口都停着豪车。这城中村的绿化环境也好,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种着竹子,柏油路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干净。以此能看出来,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人不仅家庭条件好,整体素质还高。
“南方人喜欢在院子里种竹子,你知道寓意是什么吗?”师父向我问了过来。
“我不知道!”我摇着头对师父回了一句。
“竹子是一种寓意节节高升的植物,在院子里种竹子,也寓意着让房子主人运势也节节高升,再就是竹子有比较旺盛的气息,可以净化住宅里的阴气和煞气,能够让人身体健康。院子栽种竹子,往往对于财气也具有提升的效果。实际上竹子并不是一种招财的植物,但是栽种到了院子里面之后,依然能够对住宅的整体风水都产生提升的效果,从而使得住宅的财气也可以更容易聚集起来,久而久之家人也就更加富裕了。”师父对我解释道。
“陈道长,你说的没错,在我们这里,院子里种竹子确实有着节节高升的寓意!”陈志峰插了一句嘴说道。
陈志强住在村东面,一栋三层高的欧式风格小洋楼。小洋楼的院子里,还有院子外的路边停着二三十辆车。陈志强的家里面是人来人往,而且大家的脸色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我们从车上跳下来,就向小洋楼里面走去。在二楼东面卧室中,我们看到了被鬼缠身的女主人于丽敏。
于丽敏躺在床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身子是直颤抖着,嘴里面喊着冷。
于丽敏印堂处缠绕着一层黑色的阴气,脸色呈黑灰色,在相学中称为面带死气。师父扒开的眼皮看了一眼,死者眼球翻白,眼神涣散,焦距无法集中。肩膀上的两盏阳火已经熄灭,只有头顶上的阳火还在燃烧,燃烧得不是很旺盛。
“师父,我能看出来她体内缠绕着阴气,她没有被鬼附身。”我指着于丽敏对师父说道。
“我猜测,缠着她的那个鬼魂,只有晚上才会附在她的身上,而且她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幸亏咱们今天赶过来了,要是咱们俩明天过来,她就死定了。”师父指着于丽敏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