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柏穿着休息室里的睡袍,领口拢得很好,腰带也规规矩矩地系着。
可那浅古铜色的皮肤下透出红润的血色,翠绿的双眼也沁着水光,看上去很有事后的感觉。
“你花了很久。”唐安说,“时司令,是很.认.真地做了清理吗?”
时文柏关上门,轻嗯了一声。
说实话,他的肚子还没从奇怪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还不过来吗?”唐安坐在床上,宽大的黑色休闲服衬得他白皙又纤细。
但时文柏和他交过手,知道唐安只是骨架小,他并不瘦弱。
时文柏回忆起当时被唐安从背后锁喉的感觉,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走上前,屈膝爬上了床垫的边缘,在唐安的引导下,跪坐下来。
哨兵的大腿在唐安的视线下,掀开睡袍的下摆,支在他的双腿两侧。
时文柏没有穿内衣,唐安毫不客气地伸手,顺着哨兵腿部的肌肉线条向上抚摸,轻轻揉捏着他的大腿根。
他抬起左手,像之前一样,贴上哨兵耳后的向导素接收器。
时文柏眼前一黑,“嗯?”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唐安的手掌向下,划过时文柏的喉结和锁骨。
他屏蔽了哨兵的视觉,调高了触觉,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时文柏的身材很好,之前在露营点里包扎的时候,唐安就已经见过他赤裸着上半身的样子。
现在仔细观察,才发现,他的身上有很多深浅不一的伤疤。
哨兵的恢复能力很强,时文柏作为S级哨兵,不应该留下这么多疤痕。
唐安的手指从其中几道长伤疤上滑过,手下的身体颤抖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