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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惊愕地愣了愣,拿绢帕的手往腰上一叉,故作矫情的生起了气。
“你这掉了毛的死鸟儿,竟然骂我!”
“嗌…………你什么时候学会骂人啦?”
瀛王错愕的看向她。
“我…………我哪里骂人呀?”
她神情有些慌乱无措,却又不甘示弱。
“明明是鸟儿骂人,我才没骂人呢!”
“那是人骂鸟儿?”
瀛王暗地里偷笑的脸,又增添了几分得色。
“兴许是鸟在骂鸟人!”
“对!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哎呀…………你消遣我!”
等她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套进话里去了。
“哈哈哈…………我可没有消遣你,是你一直在消遣自己!”
瀛王捂嘴大笑,更是得意忘形。
“哎…………好吧!看爷的情形准是有了消遣的主儿了,我这孤家寡人就只好靠边儿去消遣自己了!往后奴家还能有啥盼头呀?”
夏如嫣绞着指间的绢帕,脸上突然又落寞了。
“你这话怎么说的?别胡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