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来的坚持、多年来的苦难如今换来的竟然这样的漠视和伤害,她自然心疼。
医院的温度已经回笼,钱心的身上是Anna刚刚给她换下的单薄丝质外套,她肩上的伤口也上了药,一切都打理妥当。
她之前回来时身上披的那件暖和的风衣,如今正孤零零的躺在椅子上,接受所有人的无视。
“我不想回答。”钱心满脸疲惫,没有了以往的骄傲,脸上尽显憔悴。
白雪没想到钱心竟然会不给她半点颜面,甚至还用了那么强烈的语气和她说话,她顿时心怀不满,甚至还带了几分怨恨:“我只是担心少桀……”
她的语气很是亲昵,似乎阔别了十年,她依旧是滕少桀的初女友,滕少桀身边最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Bill做完了一系列的吩咐,跨步走了进来,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尽是他的脚步声,一脚一脚,沉稳稳重。
白雪听到动静,扭头望过去,看到Bill极速走来,瞬间迎了上去,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少桀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Bill似乎很不想回答白雪这个问题,所以只是搪塞道:“这件事正在审查中。”
滕少桀这次遇袭,Bill对外瞒的非常紧,对内,似乎也并
没有松口的意思。
急救室的灯依旧闪着红色,落在钱心眼中,是血淋淋的伤痛。
“钱小姐。”
听到声音,钱心抬起头,入目的,便是Bill硬朗的身影。
他把手中的退烧贴递给钱心,声音温和:“这是退烧贴,虽然是低烧,喝了药,但也不能马虎,否则Boss醒过来,必然会担心的。”
钱心的神色很是空洞,似乎任何事情都打扰不了她的思绪,她紧张的十指紧扣,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手术室内。
Anna轻叹一声,接过Bill手中的退烧贴,扯开口子,贴在了钱心的额头,安慰道:“他一定会没事的,这么折腾自己,如果他醒了,却倒下了,那该怎么办呢?”
“是啊,钱小迷,滕少桀硬朗着呢,不用担心了,他死不了!”宫少谦靠在墙上,同样劝道。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滕少桀就是一个大祸害,怎么可能短命!他还没有祸害完人间,怎么可能舍得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