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站着的那人,一袭红衣,微蹙眉头,眼底是遮不住的阴郁。
燕逐月抿紧嘴唇,贝齿咬得咯吱作响:“果然,她骗我了。”
“小骗子。”
气氛瞬间比死还寂静。
“大家都在啊?”正是这时,有个大傻子一样的人,极其不看眼色的从门口进来,站到她们之间,“朋友们昨晚睡的好吗?”
“……”
羡花红和慕柳绿皆低头不语,燕逐月嘴唇微噘着,眼神凌厉如刀。
“看来大家都挺好的,哈哈。”祁星阑干巴巴笑着,“我昨晚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就和我之前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那不会是真的吧?”
羡花红和慕柳绿:“呵呵。”
燕逐月的眉头蹙得更深,阴鸷得吓人。
果然,那天的“苟胜”其实是燕逐月,那蛇死有余辜!
“哈哈,看来是真的了。”祁星阑挠挠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保留了二十五年,原本想给苟胜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这样对不起苟胜,更对不起被她莫名其妙标记了的燕逐月。
她上前几步,靠近燕逐月,然后递过去一个麻布包裹。
“这什么啊?”燕逐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未经同意,擅自标记你,我很抱歉。”祁星阑低头认错,语气诚恳,“一点薄礼,以表歉意。”
燕逐月打开麻布包裹,发现里面裹着一双普通的红色绢布鞋。
“鞋?”
燕逐月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婆娑门也从未有人准备过鞋子,就像许久之前,祁星阑问她,你光着脚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