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靳青就听话多的那个女人嘴里还不停的叨叨咕咕:“才刚入秋就要在屋子里点燎炉,不过一个不受待见的媵而已,当自己还是陈国的贵女呢!也不怕被碳火熏死,姬夫人都没有她这么大的架子...”
听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靳青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媵”是什么玩意,怎么好像非常不受人待见的模样。
随着靳青眼睛慢慢睁开,房间中的景象彻底打断了她的思路。
靳青:“WTF”老子看到了什么。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她躺着的那张颜色乱糟糟的彩绘床。
虽然靳青自诩为一个不懂艺术的粗人。
但看着那精美的雕花,床角包裹着的青铜,以及那强行调配出的颜色不均匀的色彩。
靳青被刺激的直咧嘴:辣眼睛啊!
房间中乱七八糟的摆着不少红不红棕不棕的陶罐。
那陶罐上被盘的油光锃亮,看上去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一样。
房间的灯架上点着油灯,靳青仔细的闻了闻:嗯,应该是用猪大油做的,闻起来有种烤肉的味道。
窗框上盖着两块硕大的麻布,从那麻布的厚实程度,以及房间中的透光效果来看,这两块麻布应该就是靳青未来的房间窗户...
房间中最显眼的墙壁上,挂在着一把铁剑。
方便还挂着不少青铜装饰品,看上去这铁剑似乎十分珍贵。
铁剑正下方则是一张矮桌,六个布团。
矮桌上放着一套陶制的煮茶器具,以及一包盐...
看到这审美诡异到极致的古朴房间,靳青躺着床上只想要用手捂脸:她着实看不下去了,还有比这更糟心的地方么!
这具身体同她灵魂融合的非常好,因此靳青的动作也异常流畅。
就在靳青将手抬到面前时,她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