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琦一脸期翼地看向霍夫曼，谁知霍夫曼却摇了摇头。
“理查德，你的建议其实我们课题组内部已经论证过很多次了。
涉及到细节，这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人类之所以能垮种族，垮语言进行交流，那是因为我们的经历具有高度相似性！
我们用微笑表示开心，用哭泣表示难过。即便是两个语言完全不通的人，都可以通过表情，手势或者拟声进行简单的交流。
可是这种沟通方式放到人类文明和瓦拉文明之间还行得通么？
或者说，在瓦拉文明的认知体系中，有意外这种概念吗？
如果我说的太抽象的话，你可以尝试着把我当成是瓦拉菌人，向我解释意外这个概念。”
此话一出，不只是张琦，连盖德和尤利尔都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这些都是张琦未曾想到的，他皱眉沉思了一会，发现不使用人类的词汇根本无法表述出这个本身就是由人类自己定义的抽象概念！
他立刻承认了这一点，说道：
“这件事是我想简单了，霍夫曼上校说的没错，即便瓦拉菌人可以接受传心术和心灵映射传递过去的信息，但它们应该无法理解这些信息中包含的意思。。。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瓦拉菌人也有和人类类似的情绪。。。我们有没有可能从这方面出发，来让对方领会我们想表达的意思？”
“很难！基本上不可能实现！”霍夫曼抓了抓头发，“情绪是生物对当前所面对事物的一种本能直观反映，我想象不出如何让对方明白你的情绪反应的是过去，而不是现在！毕竟你战友杀死瓦拉菌人是发生在一周前的事情。”
盖德知道这种这种讨论一下子不可能得出什么结论，第二天还有大战等着大家，索性就终止了这场小规模会议。
接下来的几天，火星军再也没有动用深埋地底的l-20。
张琦对于战局把握还是挺准的，在城墙和建筑中双重火力的打击下，瓦拉突袭者成批地倒在冲锋的路上，未能越过雷池半步！
自打从那晚从总督的私人会议室回来，张琦本人却有些失落。
课题组组长渊博的学识和严谨的思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