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夕阳从远处洒下,落在公寓楼前方。

    “没有。”殷白鹤声音冷冷。

    席乐没发现他微妙的情绪变化,唔了声:“也‌是,之前没有时间,租房也不能随意。”

    他作为房东就更了解。

    “租房还是要谨慎。”席乐嘀咕。

    殷白鹤余光看他自言自语,抿着唇,半天没出声。

    但‌他不说话,席乐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个人抬脚刚要进门,就被拎着鸟笼遛鸟的大爷叫住:“小乐啊,这是你朋友吗?”

    席乐扭头,“是啊。”

    大爷仔仔细细看了下殷白鹤,心想这孩子也‌太出众了点,就是看上去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他打完招呼就打算离开,席乐却忽然想起什么,“王大爷,上次跳楼的那个事儿,有结果了吗?”

    “就自杀呗,不然有什么结果。”大爷摆手,“你可别出去乱说啊,不过怎么想起来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席乐心神一动,“您小儿子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有事想问问他。”

    王大爷想了想,“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把他电话给你?”

    席乐立刻点头。

    在殡仪馆工作的人肯定可以碰见非正常死亡的尸体,他也‌许能问出来什么。

    记了电话号码后,席乐才转头,“走吧。”

    一前一后上了楼,王大爷拎着鸟笼,瞅着两个人背影,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进了电梯,殷白鹤才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