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只要他翻一个身,她都会立即惊醒过来,生怕他会不舒服。更好笑的是,她时不时就会试探他的鼻息……再紧紧搂住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消失。
就这样,每每重新迎来清晨,她都异常幸福。
这一切,他知道,都知道。
突然,木棉像受到了惊吓,叫了声“清和”便猛地睁开眼睛。
她在愣了几秒钟后,才确定面前的人是他,尴尬的干笑几声,站了起来,“怎么会睡着了呢?”
想起什么,她忙问:“清和,有时间吗?”
前往邻市的车上,木棉靠着连清和,头抵在他的肩头,胳膊紧紧缠着他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连清和握上她的手,“睡一会吧,到了我再叫。”
木棉缓缓摇头:“不想睡太多。”如果可以,她宁愿时刻保持清醒,这样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更多一些了。
连清和没再多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终于,抵达目的地,段自毓早已等在酒店门口,婉琰站在他身侧,看到驶来的车,目光有几分复杂。
木棉下了车,生怕连清和体力不支,坚持让他坐在轮椅上。
“木棉,好久不见。”段自毓和她打过招呼后,又微笑的看向连清和,“连先生,很高兴能来。”
婉琰对木棉点点头,看上去要冷淡许多,但实际上,她只是不擅社交和言辞。
“们在这么近的地方举行演奏会,我怎么能不来?”
木棉笑眯眯道:“不仅我会来,还要带着连先生一起陶冶下情Cao。”
连清和失笑:“我很荣幸。”
一行人进入酒店,才刚推开房门,看到坐在里面的人,木棉就愣了。
注意到她的表情,段宝璋主动开口:“是我让自毓把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