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皇猛然从座椅上谈了起來,手上的小念情顺手交到了米雅手里。
楚天歌所说的师父自然是白衣一人。
对于楚天歌而言,原本他的成就基本上就固定在了少将这个职位。
虽然欺负楚轻狂拥有着整个华夏最深远的目光和战略眼光,可是楚天歌却是未能继承这些。
过于莽撞的行动风格让他只能局限于将才,而不是帅才。
而白衣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徒弟和衣钵传人,却是让其拥有了冲击更高领域的可能。
也正是由于白衣的引导和栽培,他才拥有了真正进入古武界的可能。
对于叶皇而言,白衣对其照顾程度并不下于楚天歌。
当年在海神宝藏之中,若非白衣帮忙,叶皇恐怕就真的要死在了海神宝藏之中。
因而一听到白衣出事,叶皇心中无比震惊。
“我师父出事了,前几日赵老让师父去欧洲执行任务,结果中途被一股不明分子拦截,我师父寡不敌众,负伤坠海,至今杳无音讯,听逃回來的人说,师父坠海的时候,已经伤势深重,我怕……我怕。”
“怕什么,你师父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
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天歌,叶皇全身充斥着一股戾气。
他不是生楚天歌的气,他是在愤怒有人竟然敢对白衣动手。
如今这种情形下,西方古武界基本被叶家扫荡一空,剩下的一些老势力大都在休养生息,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根本沒人敢对华夏的人做出什么出个的动作,偏偏有人冒天下大不韪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我说白衣不会死,他就是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