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其实我本來就不老,就是脸庞看上去沧桑了一些而已。”
摸了摸自己已经有深深皱纹的面庞,纳兰干戚的笑容之中略带苦涩,
曾经一个大学之中求学的青葱少年,转眼间变成如今这副摸样,岁月在十八年的时间里在他的面庞之上刻上了太多沧桑的痕迹,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你也才刚刚三十九岁而已,连四十还未到呢。”
“改了好,以后就叫你干戚就是,比老刑洋气不少,对了,天子,你呢,改回來沒有。”回过头,叶皇又看向了刑天,这小子在这个问題上向來不怎么积极,这一次看样子估计又是难办,
“暂时沒有,什么时候母亲回去了,再改回來不迟。”
刑天瞅了一眼纳兰干戚淡淡的说道,眼神之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其中,
对于自己母子,眼前的叔叔可谓是比那父亲称职的太多,这些年他牺牲了太多,
“也好,你和你叔不同,不论是姓纳兰还是姓刑都不算是外姓,跟你母亲还是父亲都一个样子。”
见刑天这话,叶皇也沒多搀和,
无论是姓纳兰还是姓刑,都是刑天的父母的姓氏,都算不得跟着外人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刑天点点头,答应了一声,
“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先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再说。”
沒有继续这个突然插入的话題,叶皇回归正題,走到库房外面一处空地的位置,
后面三个被纳兰干戚带人五花大绑的三个悲催男则是被提了出來,在后面光线昏暗叶皇还沒看仔细,
这一到了光线明亮的地方一看,
好嘛,这他娘的简直就是皮开肉绽啊,三个人被纳兰干戚折腾的如同以前被国民党军统给整治的地下党一样,一个个青里泛紫顶着熊猫眼不说,皮肤被打得肿胀起來,如同海里的水母一样,几乎就要晶莹剔透了,
“我说,你们下手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