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撑住,那就没有问题,一切问题等我当上单于在说。
什么,你说这么大的问题,一个贼眉鼠眼,一看就没什么墨水的家伙如何回答得了?
“嘿,若是回答不出来,那就剁了喂狗,我这可不养白吃白喝的闲人!”
眼底的冷光一闪,弯腰低着头请教的右贤王如是道。
“贤王身荷国家之重,万万不可有自立之念,单于位有则任,无则弃,妄念一动,叔段之祸不远矣。”
心安理得地受了一礼,贼眉文士捻着颌下几寸鼠须,连连摇头劝阻,成功带入了狗头军啊呸,辅弼之臣的形象。
“哦,还请先生细细说来。”
发现面前这个文士没有回避的想法,大次辣辣地受了一礼,胖手撑着马背艰难起身,右贤王拱了拱手继续请教,同时心头不禁微怒,暗道:
“接下来看你如何作答,若是胸中有沟壑,答的漂亮、发人深省,那自然无事;可若是这厮装腔作势,半点见识都无,那就休怪本王做个大恶人,担上杀文士的恶名了。”
“请问贤王,您与单于孰智?”
捻着鼠须,贼眉文士开始学着那些个一步步引诱君主,最终达到目的的前辈们买起了关子。
“自是不如。我兄乌维继任云扰之时,我匈奴新遭大败,敢战之士百不余一,四方骚动,牛羊死伤百万计,几近亡国。”
十分沉重地用语言描述完十几年前漠北决战后的惨状,右贤王语气一转,两只手举起,手掌划过周围的士卒,略带自豪地说道:
“能修养到如今战马近十万,牛羊几十万,战士逾万的程度,本王能提三万骑横行塞外,这具是我兄乌维的功劳。”
说起最后,右贤王更是一改平日里背地里扎小人的嫉妒表情,露出一副被折服的敬佩之情。
“一模一样,这匈奴蛮子首领的回答和我估计的一模一样!”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贼眉文士抬手摁下飞扬的眉毛,三分颤抖七分兴奋问出第二个问题:
“小臣再问贤王,您与乌维单于,其势孰弱孰强呢?”
“亦不如矣。单于庭有数个精锐万骑,战力远不是我麾下这群臭鱼烂虾能比的,若是拼尽全力,先单于时期的十万大军也能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