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不再逗她,季恒秋重新说:“我八七年,三十三。”
“那......”
“他拜师晚,按辈分我是师兄。”
“哦,原来如此。”江蓁呼了口气,嘴角露出笑意,也不知道在庆幸什么。
季恒秋看着她,问:“还有问题吗?”
江蓁眨眨眼睛,心里百转千回,说出口的话却越来越不着调:“那程泽凯多大了?”
“他三十六。”
“你一个人住啊?”
“还有我养的狗。”
“它人呢?”
“卧室地毯上睡觉。”
“那你还不睡啊?”
“这不陪你做人口调查呢么。”
江蓁被他这一句话噎住,抿着唇不说话了。
季恒秋弯着腰身子往前倾了倾,问:“还有事么?”
江蓁挠挠脖子,半天憋出一句:“那个,我今年二十七。”
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季恒秋低头闷声笑起来,伸手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戳了一下,说:“怎么没喝酒也傻了吧唧的。”
江蓁捂着额头,他戳得不疼,被他碰过的地方却泛起一阵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