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学道走远，地摊老头打开脚边的布包，又拿出两样东西摆了出来。
cH0U着菸袋，和边上的另一摊主相视一笑。
这一幕在太庙街处处上演着。
...
吴学道走进附近一家小饭馆，卢文泽正在角落里等着，见他进来，招了招手。
现在正是九十点钟，不是饭点，馆子内只有二三食客而已。
老板娘在柜台後摆弄手机，偶尔往门口扫一眼。
厨房的门帘後，传出阵阵炒菜声。
等吴学道落座後，卢文泽笑着说道：
“菜我点了四个，你看看还要点别的不？”
吴学道表示不用，随便吃几口就行。
卢文泽神秘兮兮的凑到跟前，压低声音说道：“你猜我刚才看到了啥？”
吴学道摇头，这上哪猜去，但见对方的样子，好像得了好东西。
当下开完笑道：“见鬼了？”
卢文泽给了他一个白眼，而後从兜里掏出件东西，搁在桌上，示意吴学道看看。
刚瞅一眼，吴学道赶紧让对方收起来：“你疯了？这东西你都敢买？”
桌上的，是件西周时期的玉猪。
造型古朴，上边没有任何纹饰，脖下穿有小孔，垂尾低头做温顺状。
类似的玉猪在安城附近曾有出土，这种东西只能在博物馆里呆着，收藏它就是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