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时光如飞花,春末之季更加芬芳。
这月有魏国乐灵王后的寿辰,去年王后六十大寿,韩安派了太子和红莲去贺寿,今年不是整十大关,他差专人挑选礼物,派遣朝上重臣为特使前往魏国祝寿。
秦军兵临边关,震慑韩魏两国,所以这场寿诞也没太张扬,平静而过。
韩安更多时间忙于朝政,秦军渡过大河陈兵曲沃,早已与魏国有多次小战摩擦,却与韩国的宜阳和渑池只成对峙,并未侵入边界。长平之战后,秦国虽然归还了大河以北的上党区域,但这片地方如今对韩国来说,控制力大不如前,只是堪堪维持表象。
君王在前朝郁郁不乐,在后宫倒是斯文大度,与宫眷相处也不曾失态,享受一众嫔妾的温柔体贴,也乐得赏赐。
那自然是因为,他的烦闷情绪,都宣泄给了他的儿子,孑然一身傲然挺拔的儿子,对他而言越来越不可或缺。
能让他摧折掌控,也能被他疼爱恩宠。
长久相处,韩非了解父亲的喜好,既然学琴,就搬了张桐木古琴到冷宫。气候暖了,那身女式宫装便能再穿起来,韩安这两次去冷宫时,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悠远苍厚的音律自指尖流畅弹奏,宫装青衣魅惑,长袖灵动裙摆飘逸,合在一处是人间绝艳。
桌上还有韩非事先沏好的香茶,用泥炉煨着,韩安每次来了,斜倚在卧榻上品茶,入口温度适宜,清馨回味舌尖,耳畔再听琴音,他连欲望都不急着放纵了。
君王会闲谈些政事,韩非听得懂他偶尔发泄的不满,能稳妥细心地提些建议,韩安有时听了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轻松。这是种比驯鹰更丰富的乐趣,满足他的征服欲。
他的儿子少年老成,眼光毒得很,心思玲珑通透,往往旁敲侧击地暗示他,当他陷在麻烦的政务中当局者迷时,旁观的儿子视角就显得别致。即使韩安不采用他的建议,也会对他非比寻常的角度暗感新奇。
但罚还是免不了,鹰到底要驯,只是罚的时机挪去了欢欲过后。
韩安更乐于见韩非有力气在他身下放荡扭动,急促呻吟,亢奋地承受着玩弄和冲撞,前身在他手里一次次爆出白浆,后穴被肏得剧烈收缩,纵欲后耗尽气力瘫在榻上,浑身挂满粘稠体液,遍布吻痕和掐痕,像个淫乱漂亮的人偶,那时征服感尤其满足。
最后的收场就是一顿鞭子,君王要他记住那天违逆自己的后果。韩非被数次快感高潮晕染的身体,承受痛苦时已经无力抵挡,但肌肉会更敏感地颤抖抽搐。
他会先在儿子的臀上泼一杯温热茶水,再用鞭子混着汗液与茶汁责打,虽不如先前熏蒸那般难熬,但每隔十几下就泼点热茶,也能让韩非咽泣出声。几次都是不重样的鞭子,不相同的鞭法,还有总也打不完的鞭数,延期到下一次,又累积更多的鞭数。
君王打完了,再温柔地给儿子涂药,拥着他一起睡觉,叮嘱他每天按时擦药,尽快好起来以便迎接下一次惩罚。
韩非在生辰之后的日子,臀上就没一天不带着伤,只是轻重有别。
旧伤养好一些再被新伤覆盖,周而复始。
韩安算准日子,恰好在韩非学乐舞课的当晚或次日召见,若他后几天执意去太书阁,恢复得就慢些,下次在乐舞坊里久坐弹琴,压着臀肉未好利落的伤痕,一连坐上几个时辰,麻麻刺刺的痛感甚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