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流鱼一家刚送夜星辰读书回来,管家就说宫中来人封赏,要一家人接旨,云安若也在。
白流鱼和夜修澜对视一眼,云安若不忙着救人,一大早串门,是事情干完了?
不像是他的速度啊!
管家接着又来一句:“太子和太子妃同行!”
东榆太子体弱,除了宫中,几乎不在外行走,如今携同太子妃一起,怕是有事情。
夜修澜转念一想,云安若也在的话,无非是看病。
“去看看!”
夜小小对于太子和太子妃什么的,没什么兴趣,在院子里练功,夜修澜夫妻到了客厅,太子和太子妃正在赏图,温言细语,看着十分恩爱。
夏初时节,即便是清晨,也有些微热,一路走来,夜小小都脱了外套,只穿里面的短衣练功。
这位太子殿下长衣长裤紧裹不说,外面的千金裘还没取下,恨不得捧个火炉的样子,看来身体的确虚弱的很。
夜修澜和白流鱼一次行礼,让管家换一杯温热的参茶。
太子几年都不来王府一次,管家这才惊觉太子身体不好,龙井带有一丝凉性,不适合太子饮用,连忙让人换茶。
太子微微一笑,看来这妹夫不光仪表堂堂,还心细如尘,不知流鱼这个妹妹能不能降得住:“妹夫果然周全,多谢!”
夜修澜笑了笑,这太子体弱,心思可不弱,多的很,身体一直难好,怕是跟多思多虑有关系,他们说不定还是同类人,都喜欢运筹帷幄:“太子谬赞!”
四人依次落座,云安若有些心不在焉,双眼无神,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像是一宿没睡,坐在了白流鱼下手。
一股白流鱼鼻子动动,这股香甜的味道,不是草药香,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神情恍惚:“你昨晚做贼去了!”
云安若大脑反应慢了几拍,茫然抬头,一脸无措,没有听清刚才白流鱼的话,傻乎乎的问:“怎么了?”
白流鱼目光在云安若身上来回,意味深长,最后高深的呵呵两声。
云安若一听这声音,汗毛竖起,什么昏沉都没了,大声反驳:“我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