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摇头,神色不假:“要是不下雪,还可以坐船,但是下雪,码头滑,到明年开春,才会偶尔有船来!”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陶管颇为沮丧:“这样啊,那他们是怎么离开的?”
在地图上浏览一阵后,陶管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带着孩子,这么悄无声音的离开,一定有秘密道路!”
仵作不太确定回答:“兴许吧!”
陶管挥挥手,身心疲倦:“师爷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再叫你!”
仵作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不正常表现:“好的大人,您也注意身体!”
凝视离开的背影,步履比平常要轻快,陶管陷入沉思。
等人离开,温逐风不解问道:“聊天?”
陶管从来不会纯粹跟人聊天,可是一个仵作,有什么可聊的?
陶管的确有些发现:“差不多!”
聊到了一些东西,比如仵作胆小下面压抑住的猖狂!这个仵作,如夜修澜所说,不太简单。
陶管对着黑暗处吩咐一声,一道黑影,跟着仵作离去。
“他有问题?”温逐风仍旧不明白,一个能被尸体吓傻的仵作,能干坏事?
仵作对于衙门动作,了如指掌,出入大牢如无人之境,所以前任县令每次都会无功而返。
加上仵作负责验尸,可以趁机抹去尸体上的线索,不留任何痕迹。
要是没夜修澜的提醒,陶管一时半会还真不会怀疑这个文文弱弱的仵作,怕是要多走不少弯路。
如今情况,敌我不明,那就全部当做敌人,陶管觉得还是小心为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先防着!”
如今特殊,任何可疑,都不能放过!他们赌不起,错了,到时候跟仵作赔礼道歉便是。
温逐风刚数完银子,便来送消息,片刻都没休息:“行吧,你决定就好,有猎户送来了一些野味,一起去吃点,顺便跟夜修澜他们讨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