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宰先生放心,不是借款,是现钱结算。”因为太宰的刚才话我难免多想,恨恨地回应,“钱的来路干净,属于夏目家,没有任何问题。”
“看来夏目家还是有些家底的呀……”太宰治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一个人在那碎碎念着,“果然,房租还是算得有些少了,应该再加些什么的。”
“太宰先生似乎很希望我破产呢。”这话听得我咬牙切齿。
“之前是的,但现在……”太宰耸了耸肩,“也没太大意义,这方向不对呢。”
方向?什么方向?
太宰做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
“哦对了,等你把钱全部给我了才能继续使用办公楼,”太宰兴趣缺缺然的,在离开前朝着我们这看了一眼,本还想说些什么,随后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再想想其他方法吧……”
“他这个人……指不定有什么毛病。”在太宰离开之后,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反正在我看来,我们武装侦探社的存亡和他的利益没有啥关系,就算他真把我整趴下了,港口Mafia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不过比起这个,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处理……
“阿纲,我有说过你要离太宰治远一些的吧?”我转过了身看着纲吉,“你为什么总是笑嘻嘻的没有一点防备!昨天也是这样!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那个太宰不是什么好人!你一定!一定要小心!”
“我要是露出害怕的表情,又或者紧张地呼救,会干扰南星的思考吧?”纲吉回答道,“我可不想让你担心。”
纲吉这话……的确有些道理,所以我一时之间想不到要如何反驳。
虽然的确有这个可能,但他在敌方阵营傻笑也很奇怪啦!
总让我觉得他是被吓傻的。毕竟有些人在极度害怕或者悲伤的情况下,就是会笑啊……
“而且我们不是能还上钱了吗?那就不需要怕他什么了。”纲吉抖了抖手上的塑料袋,兴许是心思单纯,所以特别容易开心满足,“就像他说的,我提着这么多东西,他愿意捎我一程,我得谢谢他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纲吉最后几个字咬字有些奇怪。
“那他和你说什么了?”织田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在你们来这里的路上。”
“也没什么。他就和我说了一下武装侦探社的现状,还说愿意帮我介绍几个更有钱、更漂亮的女性,”纲吉说这些的时候看向了我,似是想从我这得到表扬,“但我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