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让金山哥哥在你的床上躺下吧!”
姐妹俩扶着杜金山走进堂屋后,掀起里间卧室的布帘子,苏纯静说道。
“这个……好吧。”
苏纯莺犹豫了一下,有点纠结地点了点头。
“姐,你怎么犹豫呢,你为什么要犹豫啊?金山哥哥是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和他保持距离呢?”
姐妹两人一起将杜金山扶到苏纯莺的床上后,苏纯静一边给杜金山脱着鞋子,一边向姐姐问道。
“纯静,我并没有和他保持距离,你想多了。”苏纯莺摇了摇头,“纯静,你……不用给他脱鞋吧?”
“躺在床上休息,怎么能不脱鞋呢?不脱鞋,弄脏床单倒是没什么,关键是金山哥哥休息得不舒服啊。”
苏纯静解释着,还是把杜金山的一双鞋脱了下来,同时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姐姐一眼。
苏纯莺脸色有点复杂,却还是没多说什么。
在她看来,杜金山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虽然一直是昏迷状态,但脱鞋和不脱鞋完全是两码事。
不脱鞋就是休息,而脱了鞋就不是休息了,是上床。
“姐,你看金山哥哥头上出了好多汗啊,咱家连个电风扇也没有,只好用蒲扇帮他扇扇风了。”
苏纯静说着,立刻就拿来一把老旧的蒲扇,坐在杜金山的床头边上一下下地给他扇起风来。
看到妹妹这么热心地呵护着杜金山,苏纯莺不禁为之一怔,呆呆在站在那儿。
“姐,你别站着看啊,你也找个扇子给金山哥哥扇扇风吧,这样金山哥哥能好受些!”苏纯静小手将扇子扇得飞快,向姐姐道。
“哦,也是。”
苏纯莺一下回过神来,也连忙找来一把旧扇子,坐在床沿上给杜金山扇着风。
“姐,你是怎么认识金山哥哥的啊?就因为他在你车上学车吗?”苏纯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