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金山和欧阳蕊通话的同时,齐南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包厢里,丁帅帅和那些追随他的富家公子、各种二代青年们,一起喝了个酩酊大醉。
丁帅帅他们上午从欧阳蕊的别墅里负气而走,午饭也没吃,一整个下午就在黄河岸边上散心了,这些富家公子和二代青年们就只好饿着肚子陪着他,靠抽烟和聊天充饥。
一直到傍晚,丁帅帅自己确实很饿了,这才都纷纷驾驶着跑车和各种豪车,呼呼地赶到这家五星级酒店,一番风卷残云般的狂吃滥饮。
“丁少,我觉得你不用为蕊儿生气,蕊儿是好的,只是杜金山这个小农民太烧包了,是这小子祸祸了蕊儿!”
“不假,我看也是!丁少,要不你点点头,兄弟把杜金山毁上一件两件儿的,看这小农民还烧包不!”
酒席上,两位富家青年向丁帅帅说道。
“这事不用你们插手。”丁帅帅却摇了摇头,“杜金山这小农民不简单,他不是你们能对付的,我心里自有算计,等什么时候需要你们帮忙了,你们再听我安排!”
“好的丁少,没问题!”
“来来来,兄弟们再走一个,今晚这酒啊,咱必须得陪丁少喝个痛快!”
……
晚8点,杜金山回到了家里。
“金山,身边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杜勇敢正一个人坐在天井里的小圆桌旁,抽着旱烟喝着浓茶。
“爹,我正想跟你说呢,最近这几天甚至十几天,我可都够忙的,你给我安排的修行任务,可能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开始了。”
一边说着,杜金山也坐在了圆桌旁。
“你小子啊,整天这事那事的瞎折腾,事儿也有大小,也有轻重缓急,我给你安排的修行任务是不容拖延的,你知道么?”
杜勇敢很严肃地问道。
“爹,我真不是故意拖延啊,我还盼着早一天开始这修行任务呢,只是朋友拜托我的事情也都是性命攸关的,必须得帮她们办完了这两件事之后我再上路啊。”
看到老爹这严肃的表情,杜金山当然也是正儿八经地看待出门修行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