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不用难过了,最难过的时刻,我们已经过去了。”
杜勇敢拍拍杜金山的肩膀,说道。
其实,杜金山并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这整件事感到心酸。
“爹,那代横空这狗日的呢?他阵前通敌,就这么逍遥法外吗?还有我三师叔杜生华,他又怎么样了?”
杜金山问道。
“杜生华多次指证代横空通敌,但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反而被代横空反咬一口,说他存心污蔑,让他给自己写道歉书,不然就落他一个蓄意污蔑的罪名。”“当时,玄黄武院的态度当然是偏向代横空了,如果偏向杜生华的话,那不等于是冤枉了你爹么?所以,杜生华在憋屈之极的情况下,还是写了这份道歉书,承认自己当时
是看花了眼,误会了代横空。如果他不写,那就是蓄意污蔑。”
“当时在玄黄武院,杜生华当众读完了自己亲笔写下的道歉书,立刻就口吐鲜血,直接晕了过去,随后他就带着无尽的怨愤,离开了玄黄武院。”
“再后来,他和你干妈赛东枝结了婚,不过,婚后他只活了两年,便因长期的怨愤,积怨成疾,含恨而终了!”
杜勇敢摇头叹息,表情也又是愤怒,又是惋惜。
杜金山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有强大的怒火在燃烧。
“总的来说,你爹那次的事件,闹得很大,很多原先算是北派的武者,用离开武院的方式向武院抗议,为你爹鸣冤!武院也从此有了南北之分。”
杜勇敢说道。
“爹,代横空就自始至终安然无恙,没受到一点制裁?”杜金山问道。
“对,基本没有。虽然武院迫于外界压力,也让代横空退出了武院,算是各打五十大板,但打你爹的是厚重的木板,打他的却是轻薄的纸板。”
说到这里,杜勇敢也双拳紧握。
“对了爹,关押我爹和我娘的秘密据点,谁也不知道,那就算他们不在人世了,我们岂不是也一无所知?”
杜金山忽然问道。“不会的。当年师父向有关部门和玄黄武院留下话来,必须保证你爹和你娘寿至12o岁,要死,也是12o岁之后再死。如果不到这个年纪,他们就离世的话,师父他老人家
的怒火,有关部门是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