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同样是深夜。
就在登泰山的杜金山和袁琳琳嬉闹之时,波涛起伏一片黑暗的黄海上,却响起一道女子的哭声。
这哭声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悲痛欲绝的成分,撒娇磨人的意思倒是不少,因为这哭声正是柳蓉出来的。
“呜呜呜!大当家的,杜翻天无视你的威名,没有对我爹和我弟减轻处罚,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乘风破浪的大船上,在一间如同客厅般的船舱里,柳蓉一脸泪容地向放血帮帮主血杀哭诉道。
“大当家的,那杜翻天不把我们放血帮看在眼里,是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坐在柳蓉旁边的血手,正是柳蓉名义上的丈夫,“当然,我的意思是收拾收拾那杜金山,毕竟柳润和他爹被监禁,这事儿全因杜金山而起。”
嘎嘣!嘎嘣!
血杀正在狠狠地嚼着带血的鲨鱼鱼骨,还像狗一样把鱼骨上的鲜血舔得嗞溜嗞溜的直响,连吸骨髓带吸血,那脸上的表情比吸毒还享受。
“老二,老三,要办这杜金山,容易!不过办了杜金山后,柳润和他爹能落到好果子吃么?”血杀问道。
“呜呜!大当家的,咱不是把杜金山往死里办,只是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咱放血帮的厉害!这样,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杜翻天后,杜翻天权衡一下利害,自然就找个理由把我爹和我弟从轻落了。”
柳蓉擦着眼泪说道。
“嗯,也行!不过,要办杜金山,不能用咱放血帮的人。”血杀忽然道。
“大当家的,不用放血帮的人,那咱还怎么给杜金山颜色瞧?”老二血手疑惑地问道。
“老二,老三,你俩也都知道,那倭国人成立的杀劫道和什么毒血组织,势力范围是越来越大,已经侵犯到咱们放血帮这一亩三分地儿了!为防有意外冲突生,老子必须得留下足够的人手,免得被他们乘虚而入。”
血杀虽然是茹毛饮血的人,他这胃口是变态恶心了点儿,但他脑子却很好使,知道杜金山和杀劫道与毒血组织的威胁,哪头轻哪头重。
“大当家的,放血帮不出人的话,那我们怎么给杜金山一点颜色瞧?难道,要我亲自出马么?呜呜呜!”
柳蓉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