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早上的蛋羹……”
谢依楠突然扬起了眉梢。
这个时代所谓的助孕药,要么便是信口胡诌的一些不知道什么药,要么便是和当代一些促排卵的药物等同的东西。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是对人体不好的东西。
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相关的安全意识,但谢依楠有。
可以不去冒险改变世界,但是该有的防范,她认为是需要有的。
“你放心就好了。”宋乐山往谢依楠耳边凑了一凑,道:“我昨儿个明面上倒是答应的干脆,那药我也收下来了,只是到了家里头,我就倒到那南墙根儿了。”
“这事娘不知道,只当你按时吃着的,你也别声张,就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免得娘若是知道了没吃这药,又想着去寻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也就是说,面上佯装答应,背地里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这个方法,可以说是一举多得了。
既不与思想陈旧的曹氏有着因观念不和的无故争吵,也免得曹氏觉得此事不成的话,再去寻了旁的东西来,更重要的是,免去了一场风波。
毕竟论起来,曹氏算是好心,以她的认知和她所处的婆婆至上,儿媳饱受磋磨的时代,也只能做到这些了,这是不能以现代的思想观念来评判的。
更何况,曹氏平日里对谢依楠也的确是颇为疼爱,这种事上,谢依楠倒是也不介意不争执这桩事。
“嗯,我明白了。”谢依楠点头:“我先去和玉兰扫屋顶了。”
“嗯,我也去上了屋顶,把那瓦片上头的落叶、树枝、青苔什么的给清一清,免得冬天里头,压着瓦片到了开春再漏了雨。”宋乐山笑道。
“那你仔细一些,别摔了。”谢依楠叮嘱道。
“放心吧。”宋乐山勾唇笑了笑,只伸手将谢依楠耳边的碎发给拢了拢。
如此温馨且满都是暧昧的动作,又是在院子里头,随时都可能被旁人看到的,这只让谢依楠脸颊微红,只急忙去屋子里头和宋玉兰一起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