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燕后裔、世袭北海王的慕容超再次落难,被慕容垂囚禁于长安城大牢之中。
而同一时刻,他的难兄难弟独孤聪也正被慕容垂打入了大牢中。
慕容超和独孤聪正可谓一对难兄难弟。
独孤聪落难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平城北魏皇帝拓跋跬的耳中,拓跋跬是震怒,立马召集文武商讨对策。
辽西公主在贺兰朵也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闯入宫中。
满朝文武一见贺兰朵上殿,两列立马往后退却一步,大家深知辽西公主在北魏国的地位,可以说在贺氏老太后眼中,除了拓跋跬就数这位侄女最受宠爱。
贺兰朵疾步走到御案之旁,不待贺兰朵发话,一旁的太监赶忙搬了一把椅子。
贺兰朵二话不说坐了下来,面对着拓跋跬道:“表哥,请你快快想办法搭救驸马。”
拓跋跬起身走到贺兰朵身旁,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表妹勿要着急,皇兄这不是正在和文武大臣商讨此事嘛,你切莫着急保重凤体要紧。”
贺兰朵稍微平静了一会,问道:“表哥,你们商量好了,我就是一时着急,过来正好听听大家商量出什么办法。”
拓跋跬点点头,转身坐回到龙椅之上。
“众位爱卿可有何良策?”
拓跋跬话音刚落,左班丞相拓跋仪上前一步回道:“启禀陛下公主,以臣之见,为了辽王的安全只能再派出使节出使燕国斡旋此事为上策。”
拓跋跬听完并没有表态。
陈留公拓跋虔上前附和道:“臣也如此认为,此时万万不可动刀兵,以免危及辽王安全。”
中领军将长孙肥道:“陛下,以臣之见,派使节定然是上策,但是为还应该陈兵雁门关以壮我大魏国威才行。”
拓跋跬点点头,转脸问贺兰朵:“表妹,你觉得如何?”
贺兰朵也没有异议,回道:“全凭表哥做主,只不过选谁执节出使燕国定要三思,驸马安危系于此人断不可大意。”
拓跋跬道:“表妹大可放心,皇兄怎能不知此事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