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村长……你这是下地里来着？”
<r/>
“……前些天栽了些菜苗下去，死了点，去补了下。”
<r/>
那老农拿着锄头，提着装着还剩下一半菜苗的撮箕，走到了村口，
<r/>
村口人家院子边，看到了老农过路，先前说话的几人相继打了声招呼。
<r/>
老农停下了脚，点了点头，应了声。
<r/>
“……村长，村里的事情……今天有师傅再过来帮忙看看嘛，之前请的师傅像都没起什么作用。昨夜里，说是程叔屋里的羊又遭殃了……”
<r/>
旁边，端着饭的个村里人将饭碗放低了些，看着老农出声说道，
<r/>
“……可不是……今早上，一早就听到那边闹哄哄的，才过了会儿，就听到讲，说是程叔屋里的羊遭了殃……”
<r/>
旁边另一个村里人也将碗放低了些，接过话说道，
<r/>
“……跟先前几户屋里一模一样，好端端的，羊死在圈里，脖子上多了两个洞，身上血都没了，就那么干瘪瘪地倒在圈里，你说这邪门的……先前陈家屋里羊死的时候，我去看到过一回，那羊干瘪瘪的，看得我都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