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衍:哼,可算是给他递了个台阶了。
但他心里高兴,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还有呢?想和我做爱,想怎么和我做爱?”
容鱼哭喘起来:“随便、随便怎么都行……把它拆了,唔!”
“好酸……”
那假鸡巴被卡住、不能动弹之后,就开始持续升温、涨大……
粗圆烫热的茎头死死卡在他的腔内,被肏肿的软肉不断抽搐,含着那火热硬物持续吮吸,缠绵的“咕叽”水声,听得容鱼一阵面红耳赤。
他分辨不出此刻商之衍的神情,只能又小声地抽噎起来:“我都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他忍了忍,把一句脏话咽回去了。
商之衍冷笑了几声:“你求我我就要听你的?”
“你……”容鱼这次是真的被气得眼眶湿红了,“那我……唔——”
商之衍又捂住他的嘴巴,往他脸上揉了半天:“行了,哭得吵死了,除了凶人咬人就是哭。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喜欢你什么。”
男人毫不掩饰对其他人的恶意,当然,容鱼又被他讥讽了一顿:“也是,我们容少爷以前最会‘强迫’人,征用别人的鸡巴了。现在感受了一下被强制的感觉,如何?”
容鱼瞪他,却抿着唇不说话了:商之衍在给他拆分腿夹呢,等拆完了,他再骂回去。
商之衍还要招惹他:“在心里骂我呢?”他给容鱼拆东西的动作一顿,又捏着容鱼的鸡巴上下撸动了数下,“说话。”
“没有。”容鱼忍气吞声,“在想给你道歉,把吊坠给你找回来。”
商之衍又更用力地捏了捏他的鸡巴:“现在还敢和我提吊坠的事?”
容鱼:“。”
??
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