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脖子上不是挂着一块祖传的玉环吗,当时我就紧紧攥着脖子上的玉环,心里一直在喊老祖宗保佑,喊着喊着,我就看见前面出现了一条小路,沿着小路骑车出来,就发现已经走出了那片烂尾楼。
回头望去的时候,那片烂尾楼还笼罩着浓浓的黑暗中,特别的诡异!”
“后来呢?后来还送过外卖吗?”我问。
老周重重的叹了口气:“送啊!每天打烊之前,那个订餐电话都会准时响起,我都是让阿宽和阿平轮流去送,两人虽然有些不太愿意,但看在加班费的份上,还是每天都去。而第二天的抽屉里面,必然会多出两张冥钞。我几乎可以肯定,烂尾楼里的客人有问题!”
我皱起眉头:“明知道烂尾楼的客人有问题,那为什么每天都还给他们送外卖?”
老周的脸都快成了苦瓜,他说:“我怕呀,那客人要真的是鬼,我没把外卖送过去,他们找我的麻烦怎么办?”
我一脸严肃的说:“如果烂尾楼的客人真的是鬼,的两个伙计天天给他们送外卖,多多少少肯定也沾染了鬼气,这个外卖不能再送了,否则会死人的!对了,阿宽和阿平在什么地方,我看刚刚送餐的两个伙计,不是阿宽和阿平呀!”
老周说:“阿宽和阿平这两天都请了病假,说是遭了风寒,一直都在发烧!”
我披上外衣站起来:“赶紧带我去看看,我怀疑他们不是风寒发烧那么简单!”
老周听我这样一说,也有些慌神了:“杨大师,阿宽和阿平……不会是……染上了脏东西吧?”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说。
谢强在里面叫我,问我在外面说什么呢,怎么还不进去吃饭?
我走进去,跟他们说我临时出去一趟,让他们先喝着,我待会儿回来再喝。
谢强说:“什么事儿这么重要?这个时候,还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吗?”
我吁了口气:“人命关天!”
下了楼,老周骑上摩托车,载着我往阿平家里赶,他说阿平就住在附近,先去阿平家里看看。
阿平的家算不上富裕,爸妈都在外面务工,家里只有一个奶奶,还住在那种老巷子里面,虽然是两层楼的院子,但是破破烂烂的,门口还堆放着很多破烂玩意儿,说明阿平的奶奶平时都还在捡破烂维持生计。
老周告诉我,别看阿平他们家现在穷点,但是这一带的房子,已经被划入了拆迁范围,一旦政府开始动工拆迁,就是这座破破烂烂的二层小楼,也得赔个千把万,到时候阿平就是千万富翁了,哪里还会来店子里送外卖?
我暗暗咋舌,这就是城里人的福利,像我们大山沟沟里面,做梦也别想搞什么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