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学凯那边还要加班,稍聊几句后，这通电话便被草草挂断。
“怎么说？”娄阅放下手机，询问谢鸣雨的意见,如果真有中位天使祷礼，他是不是应当观望一下,先别急着接任务。
那人的确和他想到了一起，回道：“我们先等等吧。”
“好。”娄阅打开论坛,按照关键字“中位天使”搜索了一下。
出来的结果数量还可以,但和中位天使有关的帖子,基本都是提问帖。也有少数几个分析贴出现,但内容都在侧重于怎么找同城队友,以及成功竞标祷礼。
他一直往下翻，发现不是没人做过，只是做过的人不愿多聊细节。
为数不多的相关回答里，一人写道：【经常做中上位的人，到底是什么心理承受能力？我做过一次就不想再做第二次。】
这是两个月前的留言,别人在下面追问，但对方没进行回复。
另外一个帖子，标题写着：【人处Z市,求中位天使祷礼固定队。】
这个时间就更加久远了，是半年前的发帖。下面回复不多，回帖的网友也在同求。这几个人聊了两句，发现还不如他们凑一队算了。
娄阅退出去,又搜索“上位天使”四字,出来的帖子还挺多，但清一色全是捕风捉影的猜测，“中位天使”好歹还有真实内容,上位这边直接全军覆没。
重新刷了下论坛，又突然冒出一个新帖子，上面的标题是：【H市真有人蹲点天使吗？现在挤不挤？我想凑个热闹。】
H市就是他读书的城市，这条消息相关度很高。
过了十几分钟，帖子才有第一个回复，写着：【挤死了，别来，兼职的孩子这几天都快饿疯了，冲中位的大哥大姐能不能留点祷礼出来？求求你们了！】
很快，又有一条留言：【幸好我没来，听说有全职的队伍，竞标肯定打不过人家。】
发帖人回了个哭泣的表情，道：【好吧，那我灭了这条心。】
【为什么一个月前流出来的东西，这会儿还没落定？】
【不知道啊，反正大家都猜是中位了。】
【太远了，过去不方便，我等兄弟们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