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鹰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契先生,丫头身上还有伤,这几天不太合适,刚刚我给她检查的时候她还在发烧,如果不好好恢复,以后会落下病根。”
“哦?这和我有关?”契先生一句话让花鹰彻底凉了心。
她能如何,又能如何?
想到顾白白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花鹰除了心疼也别无她法。
本以为契先生对她是不同的,如今看来,都是自己多想了。
“是,我会去安排。”
顾白白蜷缩在铁床上,小小的身体看着多么让人心疼。
“老大。”米果将她抱起来。
顾白白费力的睁开眼,“我要死了么?”
“不,契先生让我带你离开,你不用待在这了。”
米果将她大步带离刑房。
花鹰在往浴缸里浸泡药草,“丫头,你高烧未退,伤口我给你处理过了,怕你感染,给你准备了药浴。”
“有劳。”顾白白脸色苍白憔悴,米果和花鹰不忍看。
这段时间顾白白消瘦不少,下巴尖尖,小脸小了一圈,眼睛大了不少。
花鹰轻轻给顾白白擦洗着身体,米果欲言又止。
顾白白看向她,“怎么了果儿?有事就直接告诉我。”
米果实在不忍心,“老大,你……”
她说不出口,花鹰直接道:“丫头,做好心理准备,契先生发话了。”
沐浴结束,花鹰给她注射了一针退烧剂。